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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費南城看向已經走過來的文若清，她的臉色的確很憔悴，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他開口：“辛苦了。”

文若清急忙擺手：“南城哥，費氏是你的心血，我肯定要保證萬無一失，你放心，今晚我會守到凌晨的。”

費南城點了點頭，他再次看向沈于歸，走進辦公室裡。

陳子凡站起來：“表哥！”

費南城涼涼的視線掃過女孩，詢問：“她一直都在睡？”

陳子凡撓了撓頭，話語裡帶著為她的開脫：“表哥，熊貓眼的專業課在學校裡都是倒數第一，讓她看這些程式碼，估計跟看天文似得……”

費南城聽著這話，臉色更冷。

陳子凡的技術幾斤幾兩，他心裡是有數的。讓他們來，本來就是想讓他學習。那天他將核心軟體交給他們，其實是交給了她。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醜八怪會給他驚喜，可她竟然這麼敷衍？

而且，他們聊天的聲音並未刻意壓低，她卻還沒醒……這是睡得多沉啊，根本沒打算幫他吧？

費南城心裡疏忽間竄上一股怒意和說不上來的失望，他轉身離開了18樓。

範繁緊跟在他的身後，不明白總裁怎麼突然間就生了氣，而且看他鐵青的臉色，似乎還氣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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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于歸是被陳子凡推醒的。

她茫然的抬起頭來，動了動酸澀的脖子，就聽到陳子凡的訓斥聲：“熊貓眼，雖說你幫不上什麼忙，但你要睡就在家裡睡！跑到公司裡，這不是來拉仇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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