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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于歸讀檔案的時候，很不安分。

一雙鳳眸時不時就看費南城一眼，讀到關於金融方面，很生澀的地方，她很多東西讀不出來，就撓撓頭，繞過去，如果是普通人，肯定聽不懂，但費南城竟然好像是聽懂了。

他時不時點個頭。

好不容易讀完了一份，需要他簽字，沈于歸就將檔案放在了他面前的桌板上，旋即將筆放進了他的手裡，握著他的手落在簽字處。

他隨手一揮，龍飛鳳舞的字就出現在檔案上。

沈于歸看著那字型，欣賞起來。

從小在國外長大，她的漢字寫得是最差的，跟毛毛蟲在爬似得，立不起來。而她雖然聰明，但是練字這一項，到底還是要靠時間的積累，她又懶得去練，導致一手字難看的厲害。

她感嘆道：“費南城，你的字真好看！”

說完了以後，看到費南城理所當然的嘚瑟勁兒，她就咳嗽了一下，開了口：“我的字也很好看的！”

費南城：？？

如果不是瞭解小烏，都要被她給騙了吧？

他笑了笑，沒說話。

沈于歸就忍不住開了口：“你不信？那我寫給你看！”

說完了以後，她來了寫字的癮，於是拿著筆，找了一個空白的紙，看一眼費南城的簽字，就在紙上依葫蘆畫瓢起來。

她就不信，字寫不好，畫畫還畫不好嗎？

事實證明……她的確是畫不好。

同樣的字型，她按照費南城的描出來，也有些難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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