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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這張照片，她還可以放著沈芷蘭繼續蹦躂。

可今天……就算是拼個魚死網破，她也要讓沈芷蘭脫層皮！

她動了動嘴唇，正要說些什麼，費南城卻又忽然開了口，平時話少的男人，此刻卻像是換了一個人，字裡行間，帶著戾氣和不滿：“我女朋友善良溫柔，所以不會跟她計較。”

沈于歸：？？

沈于歸心裡的火氣，瞬間升騰而起。

惱怒已經讓她失去了平日裡的鎮定，還以為費南城真的是怕她壞了名聲，影響了他，非要讓她做出一副善良的溫順模樣……

她正要說句什麼話，就看到男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

她頓時像是一隻發狂的小貓似得，又奇異般平復了心情。

然後，就聽到他繼續開了口：“但我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他眼神犀利的看向了說話的人，目光冰冷，就像是帝王俯瞰著螻蟻般，眼神裡帶著毫不猶豫的戾氣。

這幅樣子，讓眾人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是了。

費先生出現在這種級別不高的宴會上，甚至全程和顏悅色，再加上這些年，他經商的手段溫和了許多，讓他們幾乎都忘記了……那些年他雷厲風行和鋼鐵般殘酷的手段！

此刻，只見男人站在臺上，看向沈芷蘭。

他沒說話，但此刻跟著他一起來的範繁，卻開了口：“你知道，以前那些費總討厭的長舌婦，都是什麼下場嗎？”

沈芷蘭被費南城一個眼神看的，宛如冰凍在原地似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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