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初頂著那張被毀了且留著滿臉血的蘇凌肆意的笑得痛快，卻也永遠的印在了當時蘇染染的腦海之中，甚至一度成為了她的噩夢，每每夢到的都是她自己毀了自己的臉，嚇得鏡子不離手，醒來便必定觀看自己的臉，直到確認無事才放心，這是一個對自己容貌不滿的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麼？

這不是虛偽，是什麼？

所以就算是毀了容之後的蘇凌，依舊坦然處之，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當然有些目光太過直白了，她不免要說上兩句。為了避免麻煩所以直接戴著紗巾。

陳氏聽到了春嬤嬤的話想到自己女兒的這張臉居然被毀成了這個樣子，想到這些日子，這個看似純潔天真的女人霸佔自己女兒所有的一切也罷，居然還隱瞞著她女兒在五方國的一些事情。

以為成為了五方國的皇后，就能由著這個賤人如此的說自己的女兒？她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身份？與先前不同，陳氏居然變得十分的平和，“春嬤嬤，按照惠國皇宮的規矩處置她吧！”

春嬤嬤點頭，忙對著外面的太監吩咐了一聲。

“你們要做什麼？”蘇染染見到那宮殿之外突然出現的八個太監，來勢兇猛，忙攔在了明月娘的前面，彷彿誓死要保護自己的奶孃。

蘇凌的嘴角帶著嘲諷，“妹妹啊，你這是做什麼？宮中處置不聽話的且越權宮人你不是看過麼？你這般攔著是想要讓本公主的母后再為你請教養嬤嬤，教你宮中的規矩麼？妹妹，你現在可是出嫁的人了，這要是在外面不懂規矩，可是丟了我們惠國的臉，更加是讓人以為本公主的母后不知道教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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