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腰還是她的。

程一憋著笑，輕輕哼了一聲。

雲深揉了揉她頭髮：“你認真看看，這衣服合適嗎？”

“合適, 長得帥穿什麼都合適。”披個麻袋都是時尚時尚最時尚。

“那就這個了。”

“嗯。”

兩人結了帳, 走出熙熙攘攘的店裡。

往出走的時候，廊道里有賣圍巾的，二十一條。

今年天氣冷, 程一給自己和雲深一人買了一條。

情侶款的。

她的是一條紅色的，雲深是條深藍的。

這似乎是他們買的第一件情侶裝性質的東西，意義非凡。

程一親手在店裡給雲深戴上，雲深彎下腰也給她親手戴上，末了，沒忍住，抱著她腦袋又偷親了一口。

買完圍巾，兩人牽著手從賣場出來，去商場。

菜肉對聯，從商場出來，手裡拎的全是大包小包。

年貨買了個齊全。

年三十，老太太在鍋裡把買來的雞翅排骨魚都給燉上，程一和雲深在院子裡把對聯貼好，燈籠掛上。

晚上一家人包好餃子，邊看春晚邊邊吃年夜飯。

從未有過的經歷。

原來，電視裡一家人聚在桌前團團圓圓看春晚是這種感覺。

雲深坐在電視機前看著碗裡騰起的白霧，想起了雲家。

不知道今年他們是怎麼過的？

還是像往常一樣？

還是比往年還不如？

沒了人的別墅是否更加悽清冷寂？

他不知道。

自從那天他讓那個叫了很多年二叔的男人把他的話轉告給雲城起，他就再也沒收到過來自雲家的任何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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