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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綰想死的心都有了,齊墨遠腦門上黑線一摞摞的往下掉。
金兒趕緊給姜綰倒茶,然後擦桌子。
姜綰喝了兩口水,才緩過來,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望著齊墨遠道,“父王那兒有沒有什麼線索?”
齊墨遠走過來,搖頭,“父王也不知道那群刺客是什麼來歷。”
姜綰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如果是抓到刺客,堂堂靖安王也不會把一支燒過的短箭收藏起來。
不行了,鼻子又發癢了,姜綰瞥過頭,又是一個噴嚏。
要不是知道自己沒感冒,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傷寒了,不知道是誰在背後說她。
綢緞鋪。
老闆娘從樓上下來,剛下了幾臺階,腳步就停了,樓下幾個姑娘在挑選綢緞,嘴裡聊的正是靖安王世子妃當街遇刺的事。
另一中年婦人抬頭看著她,眸帶奇怪。
短箭上淬了毒,就算不是見血封喉的劇毒,但只要擦破點皮,毒素就會隨著血液流遍全身,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便會斃命,習武之人還能用內力強壓多活上一時半會兒,靖安王世子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可能中毒而不死?
難道她們失手了?
兩人都是這麼猜測的,沒受傷自然不會毒發,不足為奇,然而那姑娘的話又讓她們生疑了,只聽那姑娘道,“要我說靖安王世子妃真不是一般的命大,投湖自盡沒死成,只是失憶了,這回聽說那短箭是擦著她耳朵射過去的,只蹭破了點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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