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會懂事。”

他就這麼回來一趟露個臉，又走了。

轉眼已至十二號。

押貨趕去葫蘆口的幾人晚九點出發，照慣例老杜不會跟車前去，但這次他去了，是因為蔣毅先前的付出。他曾說過出有事一起扛。

他看起來很輕鬆, 穿著運動裝靠著座椅，戴著耳機聽手機裡的音樂。

“這一單到手，老子要去找幾個高階妞爽一爽。”

虎皮坐在副駕駛, 回頭衝蔣毅和小金剛說話。他腿上的傷並未痊癒，還時不時往外浸血，但他換藥勤，還帶著柺杖，雖照跑不誤, 卻已無大礙。

後座的小金剛正把玩著那根柺杖：“我和你不一樣，我是有追求的人, 這筆錢下來我要買裝置搞研究, 爭取把貨提高几個純度。”

蔣毅笑：“你冒這麼大風險就為搞研究？”

“我就愛搞研究，就像他愛泡妞一樣。”

“那你不去專業的地方, 自己搞個什麼勁？”

“專業地方不讓研究這，一群螻蟻，只敢研究看上去好的東西，怕這怕那，搞科學講什麼原則，講原則就無創造。就像那個電影，《科學怪人》，你看過嗎？”

蔣毅當然看過，搖頭：“沒聽說過。”

虎皮笑：“他連招財進寶都不知道，哪知道什麼科學怪人。”

“把你厲害的，你知道？”

“不知道，老子也不想知道。”

這麼一打岔，小金剛沒心思多說，總結：“誰也不懂，我才是真正為科學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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