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沒什麼不可以的，他們之前就一直跟著部隊採風，訓練場是允許他們進入的。

她剛走兩步，發現陸焯峰繞到她椅背後面，把那件軍大衣帶上。

“訓練場風大。”陸焯峰把軍大衣掛在手臂上，隨口解釋一句。

“哦。”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辦公室。

下樓的時候，明燭悄悄去牽他的手，用指尖勾著他的手指，她手指有些涼，陸焯峰直接把她整個手包進掌心，他的手乾燥溫熱，特別暖和。

明燭抬頭看他，彎起眉眼：“我給你買手機吧，下次你休假的時候就給你。”

陸焯峰垂眼看她，不忍拒絕，“好。”

明燭又問：“你喜歡什麼樣的？”

要不要跟她買同款的？買個黑色的。

到了樓下，陸焯峰鬆開她的手，揉揉她的後腦勺，漫不經心地說：“都可以，只有一個要求。”

明燭仰頭看他：“什麼？”

“買國產的。”

明燭噗嗤笑出聲來，“好。”

陸焯峰看著她，也笑了，“部隊不讓用蘋果手機，其他都行，買你喜歡的。”

明燭乖乖點頭，“好。”

一走進訓練場風便灌了過來，明燭長髮鬆鬆地紮在腦後，她的臉小，面板又白得過分，一低頭，半張臉都藏在圍巾裡，一雙眼溼漉漉的，很亮。

陸焯峰把軍大衣披她身上，低聲交代，“那邊槍聲有些大，你等會兒站邊上就好。”

“嗯，我在旁邊等你。”

陸焯峰摸摸她的頭，大步走過去，背影高大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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