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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見山，陳鍊雖然早就意料到，但真親耳聽到，還是有些異樣的。

沒想到，陳鍊的動作，讓藍風煙更是沒辦法想明白。

雙手從兜裡掏出一本功法，而後直接遞了過去。

藍風煙看著那本功法，一時還沒緩過來。

萬萬沒想到，功法居然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眼前。

從桌上過到自己的手中，隨意翻了兩頁，確定是真的後，又一次放了回去。

對於這樣的舉動，就算東西回來了，她已經疑惑不解。

“你難道沒看過？”

陳鍊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沒，但練過！”

聽著就感覺來氣，剛想一掌拍在桌案上，但也清楚到底是覺得拍得疼，還是感覺自己的芊芊玉手手上不起，倒也止住了。

“練過？如此說來，是不是連功法都已經拓過了？”

“這倒沒有，不過我記憶好，都記下了。”

陳鍊似乎格外不要臉，這些話分明是氣人的。

可貌似這會兒，就算藍風煙氣，她也無可奈何他。

理由呢？似乎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能想到的，恐怕就是自己全身一絲不掛，盡收眼底，說出去，就沒臉見人了。

但到了陳鍊這邊，卻絲毫沒那點的想法。尤其是，若沒有荒界這一行，陳鍊還真不願給，然而現在，陳鍊卻毫不猶豫。

在他的腦海中，自己與十二差點回不了，在他看來，多半還是藍風煙，這個監察的問題。否則斷然不可能在她眼皮底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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