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怎麼就狠心了？她們自己傻自己相信我啊，反正又不會怎麼樣，我也沒打她們罵她們殺她們，也沒什麼啊。”

李貝用鼻子哼了一聲，“她們都那麼大年紀了，怕什麼，我十一歲的時候就這樣了，還被打還被罵呢，天天都這樣怕什麼。”

“我就是看不慣她們蠢，同樣是女孩子，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怎麼沒人像我一樣啊，明明我也是女孩子…”

李貝嘟了嘟嘴，“她們太弱了，我不喜歡她們。”

李貝的語氣裡並沒有什麼後悔或者後怕，真的沒有什麼感觸，她並不覺得她有錯。

她也都是為了生存啊，為了活著，為了賺錢啊。

唐元宵的沉默，讓李貝不再繼續說，她好奇看了一眼，“你是不是要殺了我為你的女兒報仇？”

想了想，“能不能讓我吃飽，或者不要殺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的。”

沒有被綁住手腳的李貝，猶豫了一下開始試著脫衣服，“如果你實在生氣，可以找我發洩，也可以拍下來，然後製作成碟片報復回來，只要讓我活下來，我都可以的，都沒關係的。”

唐元宵閉了閉眼，忽然覺得自己開口就是個錯，因為聽到了這樣一番不像話的話。

可真的不像話嗎？

像話的。

依照李貝的成長軌跡，她有這樣的心態很正常。

你要說她錯嗎？錯。

你要說她無辜嗎？不無辜。

可是對這樣的人來說，你連恨都恨不起來。

因為恨，也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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