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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綰煙問：“什麼意思？是指讓他賣給你然後變現嗎？“

他一說出口他便後悔了，他並不想在她面前說這些東西，不管是出於什麼心理，他都不想提。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公事和她，彷彿就是隔開的，他不想她摻入進去，不管發生了什麼。

沉默半晌，他發動了車子，才柔聲說：“好了，你不要想這些了，這也不是你該想的東西，路程還有好久，在車上睡一會，到了叫你。“

江綰煙盯著陸啟林的側臉，也不說別的，只是盯著，不移開目光。

陸啟林輕笑一聲：“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江綰煙扯了扯嘴角，道：“你頭髮長長了一點，還有鬍子，好久沒剃了，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忙工作，顧不上打理自己了？“

陸啟林被江綰煙這麼一說。這才看了眼後視鏡中的自己，從前江綰煙最愛美貌，會逼著他去用她喜歡的香水和禮服，會令他鬍子和頭髮都到她喜歡的一定的長短，但這些日子他都顧不上這些。

柳深出國前給他買過一瓶像樣的香水，悄悄噴到了他的領結上，被他發現後便扔棄了，彷彿那就是下意識的想法。

好像除了江綰煙習慣的那款香水，其他的種類他也聞不慣。

說她是控制慾也好，是小女人心態也好，陸啟林都隨她。雖然有時候覺著煩了，但總歸還是習慣了，多數是可愛的。

他將方向盤一轉道：“等著你回去幫我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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