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跟死去的賀祿兒身高彷彿。跪在她面前一遍遍磕頭,用初學的漢語求她:“夫人,阿爸是不會殺人的!阿爸是不會殺人的!”再讓他說出詳細的事情來,他也說不上來。
孩子畢竟年紀還小。
只不過他這種沉默的磕頭方式與尼南的方式一脈相承,可見是一家的父子,帶著難以形容的倔強。
她安慰了一下這個驚惶失措的孩子,又囑咐做飯的婆子,這兩日須好好看顧這孩子,如果他想回家去看一看,便由她們其中一個帶著他回家一趟,再回來上學。
那孩子謝過了她,當真跟著婆子回家去了。不等他回來,胡嬌便帶著差役去了城外的義莊。
老楊頭這兩日忙著解剖屍體,見到她便帶著她去了停屍房,公佈了驗屍結果:賀家郎君與賀小郎的胃裡有部分混和著酒液的啞藥,這是本地山民在火把節之後,保護嗓子的藥,當時吃了只是發不了聲,但過兩日發聲過量的嗓子便完全好了,說是啞藥,其實是一種護嗓的藥,用米酒送服。
只是奇怪的是,那藥除了賀家父子胃裡有,賀家娘子與賀小娘子胃裡卻沒有。
明明是夫妻倆同桌飲酒吃菜,怎的最後妻子胃裡沒有這啞藥,只有丈夫與兒子有,那麼小的孩子,尋常人家是不可能與大人同桌共飲的。
胡嬌大膽假設:“或者……當時席上不是夫妻倆對飲,而是丈夫在陪著另外一名男子飲酒?”她當時對夫妻倆在房裡共飲居然衣衫整齊印象頗為深刻,這三日將細節處想了又想,只想到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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