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

一開始，她一動都不動，後來，畫著上挑眼線的大眼睛一點一點泛紅，淚水迅速的盈滿了她的眼眶。

“我真的不知道我還有哪裡讓他不喜歡……”程詩語開始瘋狂的落淚。

沈星河被嚇到，連忙把比她還高許多的程詩語摟入了懷中，溫柔的拍著她的後背，希望她能冷靜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

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最後也只是在顧想和蕭瑾諾困惑的眼神中沉默了。

—

“你知道麼，你從顧想家出來後就再也沒有開口說話了，是程詩語的問題，還是今天晚餐的問題。”

低沉的男聲在沈星河耳邊響起。

她原本還撐著手心不在焉地盯著車窗外的景色在看，這會蕭瑾諾已經開了口，她懶散的轉頭，眼底情緒晦澀不明。

“我和程詩語就是女孩子之間的秘密，瑾諾哥也想知道啊。”

他趁著前面紅燈暫時停車的空隙，抽手來到沈星河的耳邊，把那縷被風吹亂的長髮重新挽回她耳後。

“關於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她還扎著雙馬尾，低低地在脖頸兩側，裙子還是特別可愛的那種蝴蝶結，蕭瑾諾的視線始終在她側臉柔美的弧度上停留著，直到沈星河開了口，“瑾諾哥，再不開車的話，後面的司機要過來打你了。”

蕭瑾諾發出低低的笑聲：“因為星河今天穿的太可愛，我不小心走神了。”

她衝他眨眼一笑，沒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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