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上了車,才回復了說話的能力:“所以就那麼走了?”
“再坐一次船你怕不怕?”霍成厲問完,沒等到蘇疏樾的答案便笑著搖了搖頭,“算了,捨不得你受那個罪。”
雖然想懲罰她一下,但還是算了。
懲罰來懲罰去,沒罰到她,倒是他一直受罪。
“你先上火車,我隨後趕上。”
霍成厲開啟車窗,仰著頭任風吹散臉上的酒氣,順手把蘇疏樾壓在了懷裡,感覺到她的抗拒,懶懶道:“風吹多了頭疼。”
“那你還吹。”頭被結結實實的按在霍成厲的懷裡,蘇疏樾的手卻是空著的,伸手摸索著把窗戶關了。
“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走?你給我準備安眠藥,我上船就睡,不會給你添麻煩。”
“有病的是我,你吃那麼多藥做什麼。”
洋酒容易上臉,霍成厲眼瞼下一片醉紅,低頭看蘇疏樾的神態,不怎麼正經。
才想著他的模樣不正經,蘇疏樾的下頜就被他挑了起來:“盯著我看做怎麼?我還沒治病你就想要我了?”
蘇疏樾掃了眼前排的司機:“我們一起走。”
不管蘇疏樾打的什麼心思,她說一起走到時候,霍成厲的心動了下。
想再開開窗,受下冷風的洗禮,掃到蘇疏樾放在他腿上的白“爪子”,霍成厲打消了念頭。
“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
“什麼事情,章振銘還是那些東瀛人?”蘇疏樾不知道霍成厲要做什麼,但今天見到畢榮跟東瀛人那麼熟悉,再想想日期她有種不好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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