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樾提出的這個建議。
“我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將軍了。真實相對,將軍嫌我不給甜頭,賣乖撒嬌,將軍嫌我不夠誠心,現在又讓我別躲進殼子,但我哪有什麼殼子,不早就是將軍案板上的魚肉。”
“還是將軍告訴我該怎麼做吧?比如今天我該怎麼表現才好?”
昨天章夫人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章秋鶴從某個姨太太那裡找了個表親留在家裡,意思是要在她生日宴上送給霍成厲。
章夫人覺得章秋鶴做的不對,但又沒有話語權,而且連這次生日宴章秋鶴都不准她到霍公館,所以只有偷偷打個電話提醒她。
她這邊都收到了訊息,估計霍成厲也知道了。
章秋鶴送女人明顯就是不滿意盛州這段時間的風向,霍成厲收了,那他特意為她辦的生日宴就成了打臉,而如果他沒有收,那就是開罪章秋鶴。
“既然不想我身邊除了你多其他的女人,你怎麼想就怎麼做便是。”霍成厲淡淡地道,“你不是案板上的魚肉,我也不想要案板上的魚肉,之前不過是我求而不得的洩憤,傷的還是我自己,你又有什麼可恐懼的。”
過了他母親的祭日,他的思維恢復了平常的清晰,眼底沒了讓人恐懼的猩紅。
只是說的話,比之前多了露骨。
以前他是把想法悶在心裡,用臉黑來表達,逼的急了才會捏著她的脖子,說她是聰明人,懂得他要什麼。
但現在他竟然會“求而不得”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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