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知州暗中也是惴惴不安。
啟程的前一夜,趙宗冕抱了一罈子酒,在真珠院裡喝的大醉,才給文安王指揮著人扶著回到了臥房裡。
“就算是鐵打的,你這樣喝下去,身子也是會垮的。”趙宗栩皺著眉責備。
趙宗冕躺在榻上,攤開四肢笑道:“死不了,我還得留著命去跟那老傢伙鬥呢。”
文安王喝道:“你醉了,趕緊睡吧。”見內侍們慌里慌張地想給他脫靴,偏偏他很不安生地晃來晃去。趙宗栩上前捉住他的腳:“別動!”
親自動手給他把靴子脫了下來。趙宗冕昂頭看了一眼:“王兄,你對我可真不賴,自古以來我只聽說過高力士給李太白脫靴,如今卻有王兄給我脫靴。”
文安王一愣,繼而笑道:“果然喝醉了胡嚼,我好心好意的,你卻當我是太監?”
趙宗冕突然坐起身來,一把攬住文安王的肩膀,他深深呼吸,又長吁了口氣。濃烈的酒氣幾乎把文安王整個燻的醉死過去,忙捂著嘴道:“別胡鬧!”
內侍們見兩個王爺如此,忙都退了下去。
趙宗冕笑了笑,才說道:“王兄,你想不想……要那個東西。”
文安王道:“又開始瞎說,什麼東西?”
趙宗冕抬手往東南指了指:“就是那個老傢伙捨不得的東西。王兄,你想不想要?”
文安王震驚地看他。趙宗冕笑道:“你瞧,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已經知道了,可見你心裡也惦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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