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想自己靜一靜的時候。”

林潯沉默著，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她想起什麼，爬到床上，認真盯著凌塵的眼睛，說：“以後你要是想自己一個人，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打擾你，但你不能騙我。”

不能像我今天這樣。我沒有坦白跟你說我的心情，你尊重我，但卻知道我在騙你。

白燈照在她漆黑的眼珠裡，真誠又渴望。凌塵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笑了。

“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林潯被他說的臉一紅，索性耍起賴來：“沒有，反正你就要答應我。”

凌塵無奈，捏了捏她的臉蛋，說：“行，答應你，睡吧。”

關了燈，林潯躺在被窩裡，她睡衣單薄，在外面站的久，手腳都冰涼冰涼的。凌塵從後面摟著她，兩隻腳貼在她的腳心上，傳送著溫度。

林潯還是沒睡著，身後凌塵的呼吸聲已經很平穩了，她在他懷裡動了動，輕聲叫了一下他的名字。

“凌塵。”

沒有迴應，她又叫了一聲。接連幾次。

林潯知道他睡著了，只是閒來無聊，可一聲聲叫出來，卻覺得心裡頭灌了蜜似的。縈繞唇齒之間的人就在身邊，看不夠也說不夠。

“凌塵，凌塵，凌塵。”

“嗯。”

誒？

林潯猛然轉身，黑夜裡，他黑漆漆的眼睛異常明亮。

林潯囧，問：“你……你沒睡著啊？”

凌塵：“被你叫醒了。”

林潯：“……”

凌塵翻了個身，仰躺著，這下真睡不著了，望著天花板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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