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啊！”

周鵬順勢要發出來的脾氣被程洋這一出弄的有點懵。樓梯裡咚咚響著程洋往下飛奔的腳步，林潯站在原地又望上去。

凌塵好像靜止了，還是那個動作，只是眼神更憤怒了。

他直直盯著林潯，也不知道惱個什麼勁兒。

程洋下來腆著張不要臉的勁兒對這周鵬一陣糊弄，把他弄的又氣又急。

“這幹什麼呢？！我、我、我腦門兒差點爆了我、我。”

“哎！你、你、你腦門兒不會爆的，我帶你去瞅瞅醫生，你彆著急。”

程洋連拖帶拽的把周鵬拉走，林潯傻站在原地，跟看了場相聲似的。

直到程洋不見了蹤影，她才回過神來又往上看，六樓已經沒人了。

“別看了。”

她頭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凌塵就已經從樓梯間走出來了。

他一隻手悠閒的插在西裝褲兜裡，在靠近林潯的一個柱子上斜靠下來。皺著眉頭，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林潯深吸一口氣：“你故意的？”

凌塵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以後別亂扔酒瓶子，萬一歪了砸他腦袋上怎麼辦？”

凌塵：“不是萬一，就是歪了，我照著他腦袋砸的。”

……

“你把他砸死你怎麼辦？”

“我不砸他你怎麼辦？”

“……我不跟你貧。”

凌塵也不說話了，倆人就這麼幹站著，林潯心裡憋一口氣兒，瓶子掉下來的時候她是真擔心，這高度，不死也廢了。

“謝謝。”

林潯低著頭，似乎說的老不情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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