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朦朧月光,在床前站著,看了一會兒。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可能是出於人道主義關懷,又可能是怕她丟了,或者還有什麼隱秘的、他自己還沒發現的心思。
總之就很奇怪,一整個晚上他都在告訴自己,不要想那個騙炮的,可思維不受控制,她那張臉老在眼前打晃。
像被下了蠱一般,鬼使神差地,他又跑來了醫院。
他也沒走得太近,就站在離床半米的位置,劉海垂著覆在額前,看不清他眼底情緒。
平心而論,周尤長得挺漂亮的,而且是那種舒服的、沒有攻擊性的漂亮。
面板白皙,五官小巧,眉目清秀。
笑起來眼睛彎彎,會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很甜。
不開心皺個眉,又楚楚可憐的,很能激起男生的保護欲。
至少很能激起江徹的保護欲。
那晚她醉得迷糊,哭聲呻吟聲混在一起,細小破碎,他控制不住要得有點狠,她就委屈巴巴地說不要了。
那聲音,像是貓爪子般,撓人心撓人肺。
現在想起來,江徹都有點起反應。
-
第二天周尤醒得很早。
清晨七點半的醫院,窗外空氣分外清新,有早起的病人在草坪運動,有的做操,有的打太極拳。
鳥叫聲嘰嘰喳喳,常綠樹葉在秋天依然蔥綠欲滴,鼻尖還能嗅到淺淡的草木花香。
周尤很久沒有睡得這麼安穩了,一覺起來,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她站在窗前鬆動脖頸,又在病房裡走了幾個來回,活動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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