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的樣子,紛紛響應。
韓路嶸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鳶:“現在走還來得及。”
白鳶雙手搭在韓路嶸肩上,下巴墊上去,湊近看他,媚眼如絲,帶著小女人的嬌憨情態,“不走,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韓路嶸定定的看著她三秒,偏過腦袋,狠狠吸吮了一下她的唇。
他摟住她的腰,把她帶起身,隨著那幾人往包間裡去。
白鳶跟韓路嶸是最後一對進來的,他推開門,牽著她進來,隨即關上門。
室內音樂躁動,沒有開燈,只有螢幕發出的光亮。
等到白鳶適應了這光線,再一看,快要窒息。
她完全不想欣賞!
一轉身,撞在了韓路嶸胸膛上。
“幹嘛把我帶到這裡來……”她掐著他的腰,悶道。
“不是你非要來?”他有些好笑的問。
“我……我不知道……”她對觀摩這種現場可沒興趣。
“還要留下來嗎?”韓路嶸戲謔的問。
女人一直埋在他胸膛裡,頭都不抬。
“我們一起走。”
“我不能走。”
“……那我也不走!”他一個人留下來,她不放心。
韓路嶸帶著白鳶轉了個身,白鳶的視線不經意越過他的肩膀看了出去,她立馬別開眼。
韓路嶸握著她的臉,低頭,輕輕吮上她的唇。
白鳶有點抗拒,他怕他也跟那些人一樣,在大庭廣眾就……
他咬著她的耳朵說:“不是你說要合群嗎?”聲音帶著濃濃的戲謔。
“這種事……不要合群!”天知道,這些外國佬怎麼那麼瘋狂。
他親,她躲,直到他把她壓在牆壁上,她急了,高跟鞋踢著他的小腿,“你給我老實點!”
男人輕而易舉的把她雙腳全都鉗制住,迫使她動彈不得。
他看著她不懷好意的勾著唇,白鳶惱羞不已,又掙脫不得,只能瞪著他放狠話,“你敢?”
“你說我敢不敢?”他壓低聲音,似笑非笑道。
白鳶:“……”
她發現對他撂狠話是很蠢的行為……
這個男人有什麼不敢的?
白鳶頓時歇火了,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韓路嶸湊到白鳶耳邊,一邊輕輕含著舔著,一邊啞聲道:“我捨得讓其他人看到你迷死人的樣子?嗯?”
白鳶渾身都軟了……
電流自耳廓往全身擴散,心裡的悸動由內而外,身心都在遭受他給予的甜蜜暴擊。
“……”她心甘情願淪為魚肉,任由他細密的親吻落下。
耳邊那些令人羞恥的聲音都被過濾,她陷入一個只有他們倆的世界裡。
只有他的聲音,他的氣息,他的手掌,他的親吻,不斷的不斷的,供她持續享受……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聲音都停下來了。
當白鳶意識到的時候,是韓路嶸輕輕的放下她,說:“等我。”
然後,她看他帶上白手套,走向那些凌亂的衣物間去翻找手機。
四下安靜,只有此起彼伏的均勻呼吸聲。
幾部手機在茶几上一字排開,他一個個的解鎖……
白鳶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她知道,這肯定是要秘密進行的事。
幾部手機同時黑屏,然後分別跳躍著各種數字字母……
白鳶雖然看不懂韓路嶸在做什麼,但她大概能猜到,這些組合起來應該是什麼動態密碼。
韓路嶸弄好後,將那些手機恢復原狀,分別物歸原位。
韓路嶸取下手套,牽起白鳶的手,“走。”
出了包間,韓路嶸對白鳶說:“回你的人身邊去,我還有事。”
白鳶這一次乖了,知道他有正事,她不敢耽誤。
只是她心裡止不住的好奇,他到底在做什麼?
他明明有鉅富的身家,有知名科技企業,為什麼要混在這裡?
為什麼做一些看起來很危險的事情?
白鳶回到同事這邊,仍是心不在焉。
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憂鬱和不安。
“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有騷動?”有同事驚叫。
白鳶掃眼一看,另一邊似起了紛爭,還有槍聲。
白鳶站在沙發上,踮起腳看,沒在紛亂的人群中看到韓路嶸,提著的那口氣緩緩落下。
“第一次發現白姐這麼八卦……”有同事調侃道。
“白姐,你朋友在那邊嗎?”
剛才白鳶跟他們說看到朋友了,過去聚一聚,還讓保安別跟著。
“沒有。”白鳶從沙發下來,說,“這裡太亂了,差不多咱們就走吧。”
“走走走……”大家都不想遇上倒黴事。很快,團隊一起離開了。
白鳶直到上車,還在頻頻四望。
沒有看到那個身影,只得驅車離去。
……
一夜難眠,白鳶幾次驚醒。
夢裡無一例外都是韓路嶸被追殺被槍擊的畫面……
當他瀕臨絕境時,她在恐懼中醒來。
白鳶開了燈,靠在床頭,點燃一支菸。
慢慢的用菸草,平息紊亂的心情。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掛念一個人,擔心一個人,一顆心變得顛沛流離。
寂靜中,手機鈴聲突然突然響起。
白鳶心裡一跳,立馬趴到床頭,拿起手機,滑開。
清淺的呼吸聲,節奏不疾不徐。是他。
“喂?”
“我沒事。不用擔心。”低低的聲音,由聽筒傳來,帶著別樣的溫柔。
白鳶的胸口像是被什麼灌滿了,又酸又脹。
她深吸幾口氣,待到心緒平緩時,開口:“哦。”
“唱歌給我聽,好嗎?”
“不好!”
“看來我又要失眠了。”
“……”
白鳶咬著唇,蹂-躪半天,敗下陣來,“你想聽什麼?”
“只要是你唱的,都行。”
白鳶關了燈,靠著床,在黑暗中淺吟低唱: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想你時,你在天邊
想你時,你在眼前
想你時,你在腦海
想你時,你在心田……”
那一邊很安靜,連呼吸聲都變得輕輕慢慢的,像是怕對這歌聲有一絲干擾。
她一曲唱完,遲遲沒聽到對方開口講話。
“喂?”她試探的問。如果睡著了,她就掛電話好了。
“白鳶。”男人突然低聲叫她。
“嗯。”
“怕我嗎?”
“不怕。”
“等我去找你。”
“好。”
電話結束通話後,白鳶再次躺在床上,身心安寧。
不似之前那麼忐忑不安,她很快睡著了。
次日,團隊一起回程。
可是白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