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口。
我往前踏了一步,紅蓮火焰如蛇吐信,把已死的肉身吞噬得乾乾淨淨。他趕到我面前,伸手撈了個空,只有狂風翻動他的袖袍,流雲般舞動在長空星斗下。
最後的意識漸漸浮現,我只覺飄渺如月影,與跟他初遇時有些相似。
我揮了揮袖袍,抱住胳膊:“逸疏,我活完了這輩子,最大的感悟便是人不能欠人,一欠人,那勢必是要還的。我在搖光山上纏了你千年,吸了你不少仙氣,你待我恩同再生,我時刻惦記著。還記得你化人時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麼,‘菟絲附神柏,引蔓故不長’,當時我聽了只想笑,現在我服。”
他又悲又怒,神色緊繃至極,卻不敢上前觸碰我:“你到底在胡謅妄言些什麼?你都做了些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我說我恨你!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想我千年來日日吟詩飲酒,遊戲人間,這恐怕是我最失態的一刻。仔細想想,失態也好,再不失態,只怕以後在他心中我永遠得是個師太了。
他膚色如皓月光,身形如菩提樹,聲音卻低沉到了谷底:“羲嵐,你內心喜歡的人可是……我?”
這都是些什麼孽債,他跟我的節奏壓根沒在一條線上。甚好,我還保留了些尊嚴。
我眼中盈滿淚水,本來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但最終只是笑了一笑:
“你不是說了麼,我根本不懂如何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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