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老師從前愛畫蓮花和菩薩。”
柳言白笑道:“你也說了,是以前。何況怒目金剛和低眉菩薩,雷霆手段和慈悲教化,方式不同,初衷卻是一樣的。”
楚謠單純品畫:“可老師畫的這金剛,瞧著有些嚇人……”
說不上來,總覺得戾氣很重。
柳言白見她伸著脖子,便抬起帶著手套的右手,將畫卷拿起來遞給她:“你從前常說我畫的菩薩比廟裡的金身更加慈眉善目,我畫的怒目金剛,若還是一副慈悲模樣,那還是金剛麼?”
說的也是,楚謠壓下心頭那股不適感,認真賞畫:“老師這畫技真是愈發精湛……”
……
寇凜蹲在房頂上,幾乎要快成個雪人,暗戳戳聽著房間裡的動靜。
聽這師徒倆聊畫聊了半個時辰,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心道孤男寡女的,你老師不知你是個女人,你自己總該知道,簡直是不守婦道。
但他才將楚簫指派給柳言白,現在又不能下去將人搶走。
胃疼。
好在楚謠心裡也是清楚的,只是沉迷於畫,難得聽老師指點兩句。但見時辰已晚,及時告退離開。
出門尋了個侍女問一問楚簫的房間,回到房內。
才剛關上門,寇凜就從窗子裡翻了進來,面部線條緊緊繃著:“怎麼不繼續聊了?孤男寡女的……”
“我知道你在房頂上。”楚謠笑著道,“所以不算孤男寡女。”
“你怎麼知道?”寇凜一愣,他蹲房頂的功夫一貫了得,竟也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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