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與白芨的兄弟情誼,早在多年前便因月莧的事而僵化。後來白河在秩序,白芨為人間效力,二人更是不再來往。再因月莧轉投白河懷抱而雪上加霜,如今可謂本就勢如水火。
所以白芨心情不錯。而這事對白河的打擊是他不能理解的。白河就站在秦菜面前,目光久久逼視白芨攬在秦菜腰間的手,他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般跳動:“當年你離開秩序,我雖阻撓,卻也覺得乃為情故。這些年你做事無情,我也只當是身處泥沼,心不由己。可是白芨,我萬萬想不到這些年你竟然真的變成了禽獸。”
秦菜劃開白芨的手,知她不悅,白芨倒也沒有進一步挑釁。他的聲音非常輕鬆:“我變成了什麼,至少我自己知道。真正可怕的是你變成了什麼,你自己卻不知道。白河,你生性懦弱,膽小如鼠。喜歡月莧你不敢說,不滿秩序你不敢說,想保護月莧你不敢做,最後連保護你自己的嫡傳弟子都只能像條可憐蟲一樣求助呂裂石!和你相比,我頂多可惡,而你則是可悲。像你這麼一個可悲可憐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白河雙手緊握成拳,秦菜的表情非常淡然,只有她坦然,白河才會好受些:“判官長,我與故人有事要談,你退下。”
這完全是向下屬下達命令的意思,白芨好不容易戳到白河痛處,哪裡肯走:“我說得不對嗎?這樣窩襄的師父,我也是平生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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