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睡醒發現耳垂上有個淺淺的紅印的時候,只當是趴桌子上午睡不小心被東西給硌到了, 根本沒往這方面想。
蘇錦珂那天晚自習和她一起回家, 還特地問過耳朵怎麼了。
她腦洞大, 而且喜歡把每件事都往魔幻浪漫的方向想, “是不是被誰給咬了?”
那會兒葉珈藍耳朵上的痕跡已經越發的淺, 蘇錦珂整個人都要貼上來才看得見。
葉珈藍伸手她的一張臉,輕輕揉了下耳朵:“可能被蚊子給咬了吧。”
蘇錦珂白她一眼,“一點浪漫情懷都沒有。”
葉珈藍笑笑不說話,撕了個棒棒糖塞進嘴裡。
她本來就是寫實派現實主義。
現在再一看,她好像是過於現實了。
葉珈藍左耳耳垂這會兒彷彿被一根細針輕輕紮了下, 微麻的痛感過後, 是被火燙過一般的火熱。
她抬手摸了摸耳朵,然後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這一晚, 葉珈藍輾轉到十二點半, 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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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少女有一點最好的地方, 不管晚上睡得多晚多好, 第二天再一起來,對著鏡子一看,還是滿臉的膠原蛋白。
葉珈藍面板狀態不錯,除了眼底有淺淺的青黑色。
餘秋華夜班,這會兒還沒回來。
家裡安安靜靜,只能聽到公寓樓外面清脆的鳥鳴聲。
葉珈藍在洗手間反覆洗了幾次的臉,直到完全清醒,然後才咬了片吐司去了學校。
班上有比她去的更早一點的,正趕在英語早自習前發月考的英語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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