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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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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呀!宋汀兒瞬間覺得母妃也不再愛她了。

她躲在房中哭了又哭,連晚飯都不願出來吃,直到掌燈時分眼睛還是通紅的。

那個人哪裡就下流了?小郡主恨恨地想。若是父王母妃不從她,她就……她就這輩子都不要嫁人了!

一直到深夜,宋汀兒才昏沉沉地和衣睡了,侍女們都被她趕了出去。殘燭噼啪燒著,她做了很多亂夢。她夢到自己還是幼童,父王懷抱著她各處玩耍,她拍著手看著他練劍;隨後夢境變了,那個持劍者變成宋沅,一個更年輕更意氣飛揚的青邑王。他深情地凝望著她,溫柔地叫她汀兒。小郡主一顆芳心不由亂撞,在被他牽住的瞬間羞澀地醒了過來。

他真英俊……醒來後她的心仍砰砰跳著。少莊主滿足了她對英雄俠客的全部想象,也符合她另一個隱秘的幻想。因此她對他念念不忘。

若這夢永不醒來該多好……宋汀兒惆悵地想。她柔腸百轉地翻了個身,心下黯然地正要再睡,忽然發現床前坐了個人。

宋沅。竟然是宋沅在她閨房裡。

“來人——”她立時要叫,那個宋沅已一把捂住她嘴,同時一下把她的腰摟住了。她貼著他的身體,一顆心砰砰狂跳。他身上有一股非常好聞的草木香氣,和著男子氣息,宋汀兒覺得自己幾乎要醉倒在他懷裡了。

不要叫。那個宋沅比著唇語說,輕輕把手鬆開在唇前噓了一聲,這才笑著說道:“你不希望我被侍衛逮走吧,汀兒?”

他的語氣神態與夢中所見全無差別,小郡主不覺又紅了臉。她微微低下了頭,期期艾艾呢喃:“你是怎麼進來的,怎會來到這裡?”

“因為我記掛著你呀。”那個宋沅食指將她下巴微微一挑:“你不也一樣想著我嗎,汀兒?”

他將手擦過她面頰,把她的臉溫柔地捧了起來,目光也蓄了蜜般憂傷又多情:“我想你念你,夜不能寐……若是再見不到你我就要活不下去了……因此連夜趕來。”

他邊說邊在她額上深情一吻,然後輕輕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你會責怪我不請自來麼,汀兒?”

“我不會的。”他溫熱的氣息讓宋汀兒不由自主地顫慄,毫不抗拒地任他把自己推倒在床榻上。他的身軀壓了上來,她的外衣被他輕輕解開了。隨即他又將手伸向她的後背,將抹胸的紅綃繫帶輕輕拉開。

宋汀兒知道有什麼事即將要發生了,雙手撐在他肩上,顫著聲音說著:“宋沅,你可願娶我麼?三哥哥說,你必不肯的……”

這是她最擔心害怕的。她一腔柔情所付,萬一他……萬一他竟不肯呢?想到這個萬一她的全身都要發抖了。

那個宋沅的動作一頓,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來:“我怎會不肯呢,我的汀兒?”

“難道我竟不願做青邑王府郡馬,而甘願在那窮鄉僻壤蹉跎一生?”那個宋沅舐舔著她的脖頸:“你呢,汀兒?你是否願意做我妻子,把我從水火中拯救出來?”

“我願意,我願意的!”宋汀兒聲音發抖地說。她雙手摟住那個宋沅的脖子,莊重說著:“我明日就告訴父王,讓他為我們指婚。”

她的語氣天真又單純,於是那個宋沅曖昧不明地笑了:“既如此,我們今夜就行夫妻之禮吧。”

紅綃徹底拉開了,殘燭熄滅。房中只聞衣物窸窣和喘息低吟。

而與此同時,真正的宋沅在悅來客棧王城分號中,突然覺得心中不安。

他抬頭望向空中殘月。

有什麼要發生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提醒:這個會郡主的不是男主。

是反派,反派,反派!

男主沒有精分!

有史以來掉的最大數量的收真是讓作者瞠目結舌哈哈哈

☆、50 對質

月是紅色的,彎彎地釘在天上。風中一股鐵的氣息,宋沅知道有什麼東西到了。這是他在成長歲月中多次經歷的。於是他輕輕一笑,攜了他的長劍出了房門。

院落清冷,所有人都還睡著。他無端地聽到一聲梟鳥的叫聲,根本不需回頭,劍光出鞘,立中。一個人影從牆上突出又跌下去。接著空中一陣弓弦響,無數羽箭紛紛,卻被驟然颳起的勁風悉數捲了下來。

“咱們換個地方如何?”少莊主朝屋頂冷笑:“這兒住的人太多了。不方便施展,也省得傷及無辜。”

“不必。”頂上有人甕聲甕氣說著,揚手又是一箭,宋沅不得不翻身一躍向後躲開了。那是青邑王府燕雀弓,不可用尋常勁風擊落。略遲疑間他被困住了,困於悅來客棧,各方出口均被鎖住,緊接著又是一群人跳下來。

“十三弓手俱出?”劍意帶著一聲冷笑:“好大的陣仗!”

一時間不再有人說話了,客棧中只聞低沉的兵刃交接聲。宋沅思量著還有一炷香時間就可結束戰鬥,沒想到這完結來得比他估計地要早——夜色中一聲咆哮,一隻黑豹陡然從空中竄下來。

它一口咬住一個行刺者,只一甩,那人頸子頓時斷了。再舉爪撕撲,黑豹把另一個扯成兩段。壓陣的燕雀弓手對它回身迎射,黑豹碎成墨點,可緊接著又有一隻豹又夜色中躍了出來。

豹的眼睛在暗夜中閃著碧瑩瑩的光。突如其來的猛獸讓行刺的人不再戀戰。又一聲梟叫他們齊齊消失了,只留宋沅獨自面對留在院中的七八具屍體。

“多謝。”少莊主轉過身說。

“不必客氣。”一幅白衣委地,獨孤從屋簷暗影中走出來:“我不過幫你把時間提早一點——你可知他們是誰?”

“青邑王府影衛。”

“你護送他們的郡主回來,他們反派影衛來行刺你?”獨孤難得地揚了揚眉毛:“這未免太過可笑。”

宋沅沉默了片刻,才說:“這不是青邑王的指使。”

“說得很勉強呀。他雖沒有指使,可也並沒有轄制對不對?”畫師慢慢走過來:“少莊主,你在心中對青邑王,其實仍有一份期待吧?”

“期待什麼?”

“期待他其實是你父親。”獨孤無聲地笑了:“你看,你畢竟姓宋,你的劍法源他嫡傳,而且你——”

他指指自己的臉:“單憑這一點,誰都不是瞎的。”

“哼。”夜色中,少莊主的聲音頓時沉下來:“所以呢,你想對我說些什麼?”

“我想對你說,少莊主——你想要的,你得像虎像狼甚至像狗一樣地去奪取!龜縮在綠柳山莊,凡事忍氣吞聲是沒有用的。我們不像女人,可以靠眼淚度過一生。”

畫師掏出一幅卷軸,把它嘩地抖開;立時有幾道墨影從屋頂上跳下,咻的躍回到紙面上。白紙上漸漸出現幾隻小貓,悠然自得玩著球,誰也沒想到那噬人的黑豹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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