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過,正是薩拉薩蒂的《吉普賽之歌》的選段。
舒雪更喜歡它的另一個名字,《流浪者之歌》。
還自己給它配上了不知從哪兒抄來的吉普賽諺語,反覆哼唱:
時間是用來流浪的,
身體是用來相愛的,
生命是用來遺忘的,
而靈魂,
是用來歌唱的。
空曠的冰場內沒有開燈,隱約可見一些模糊的人影,或站或立,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其中一個消瘦纖長的人影身體微弓,維持著低頭拉琴的姿勢,流暢而舒緩地繞場滑行。
她聽到的琴聲,便是隨著他這些的動作,流瀉而出,無形地在空氣中流淌。
“那是……”簡冰驚訝地張大嘴巴。
“俄羅斯的安德烈·安德烈維奇·西多羅夫。”身側的陳辭接腔道,“俄羅斯人真是有趣,這麼晚了,居然還帶小提琴來——應該是明天節目的道具吧。”
簡冰沒有接腔,只默默地跟著他換鞋上冰。
——走近了,她才發現,那些黑影全都坐在墊子上的運動員。
黑暗裡雖然看不清楚臉,但也隱約能發現他們是三三兩兩,各自挨著自己的隊友或者熟悉的朋友們坐著。
甚至,還有人歪歪斜斜,坐著坐著打起了瞌睡。
精神最好的,便是一直在拉琴的少年奧運冠軍西多羅夫。
他不但邊拉琴邊滑,抽空還辨別一下地上那些黑影的性別。
也不管到底認不認識,長得合不合胃口,凡是他認為是女性的,便獻殷勤一般繞著滑,姿態悠揚地拉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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