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跟企鵝人的通訊，白夜靠在椅背上，手指有意無意地在扶手上輕輕敲打著。

華夏這邊，是直接光明正大的告訴張忠，自己要全面推廣權財值交易體系了，還是先鋪墊一下，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避免驚嚇太大呢？

“先打個電話吧……”

白夜撥通了張忠的電話，看了一下時間——哎呀，居然是午夜12點，真是一個令人懷念的時間呢。

響了幾聲，電話被接通。

“嗨，局座，好久不見。”白夜說道。

“白夜？”

張忠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驚喜，不過接下來，他的聲音一頓，然後是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你在幹什麼？”白夜問道。

“沒什麼，打死了一隻蚊子。”張忠聲音聽上去很嚴肅。

他當然不可能告訴白夜，乍聽到許久沒有聯絡的白夜的聲音，居然有些驚喜。

他堂堂張局座——呸！他張忠豈是個抖M？

居然會因為麻煩製造者白夜聯絡他而驚喜。

永不為奴！就是這樣。

隨著那一巴掌，張忠已經收拾好了剛才產生的不應該的微妙欣喜情緒。

“事情我們已經在著手處理了，除了道歉之外，肯定還會給你一個交代。”收拾情緒後的張忠說道，外交辭令非常熟練。

“哈？”

白夜有些驚訝，“什麼事情？”

“你不知道？”張忠聽上去比白夜更加驚訝，然後又是一聲巴掌聲。

從清脆程度來“聽”，應該是拍在了額頭上。

“現在我知道了。”白夜笑著說道，“跟我說說唄，難道你是揹著我跟別人交易去了，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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