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何兄,在這裡我要生氣了。”
何鈺給他個面子,將人放下來,“小氣鬼,借我使使怎麼了?咱倆是兄弟。”
“那我也亂了,你借我使使。”顧晏生微微彎腰,變成了何鈺腳懸空。
他倒是享受,配合道,“再高一點,再高一點,我要掉下去了,頭借我枕枕。”
兩個人像兩個幼稚鬼,你揹我,我揹你,玩的不亦樂乎,低落的心情也似乎治癒了一般,一掃而空。
中午何鈺別了顧晏生,去找了姐姐,姐姐孕肚越發明顯,已經瞞不住,好在她剛生下死胎,會有一年多的絕經期,這段時間即便不來葵水,也說的過去。
為了讓未來外甥順利生下來,何鈺經常去安撫姐姐的情緒,許是幾次經歷懷孕,滑胎,生下死胎的順序,這一胎姐姐平靜許多。
何鈺經常看到她撫著肚子,說孩子生不逢時之類的話,一出生便丟了京城,背井離鄉,與外公外婆離開,以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災難。
何鈺倒覺得這個孩子命很大,經歷了這麼多,依舊穩穩的縮在母親懷裡,健康緩慢的成長。
姐姐說一定是女孩子,因為很安靜,基本不怎麼動,何鈺莫名想起了顧晏生,安安靜靜的不一定是女孩子,也有可能是顧晏生這樣的。
雖然是男孩子,卻比女孩子過的還精緻,也比女孩子安靜,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倒也罷了,人家還勤奮,什麼活都幹,功夫也不錯,還會了一種大多數人不會的東西,醫毒,既是醫,又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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