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顧晏生的毛病,譬如這裡不好,那裡不好,以此來整顧晏生,直到他妥協為止。
但顧晏生這個奇葩,一整天下來竟然半點錯誤也沒,機器人似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叫練劍練的無比順溜,叫蹲馬步蹲的十分規整,一點不給夫子機會。
夫子挑不到他的毛病,氣到內傷,何鈺受了牽連,無辜中槍,折騰不了顧晏生,便折騰他。
本該兩個時辰的練武時間,硬生生拖到了三個時辰,顧晏生自己都醒了,以為他出了什麼事?
說起來顧晏生確實跟常人不太一樣,他半夜偷偷摸摸出去練功,白天照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一點看不出半夜出去過。
倆人一起受罰,何鈺下來整個肩膀臉上都是發紅,血液倒流,這廝就像沒有血似的,下來臉色依舊發白。
莫不是真的練了什麼邪功?
何鈺越瞧他越可疑,肯定是練了邪功。
“別理就是了。”顧晏生披上斗篷的帽子。
“說的輕巧,感情不是你師傅是吧?”
何鈺也帶上帽子,他已經熱了身,顧晏生也熱過身,直接便可以行動。
月色幽幽,地上兩道影子陡然跳出,翻過牆一路飛簷走壁,又來到了昨天跳出書苑的地方。
由於昨天交代了跑出去的過程,這回再用這個法子便行不通,換崗時間中間站了一個人,專門監督上面。
他的視線並不是一直停留在上面,偶爾會左右看看,防止有人從左右突擊。
倆人藏在屋頂上,仔細觀察,“他看向左邊的時候我們可以從右邊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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