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七裳話裡的意思。他眼神暗下去,咬著唇不說話。
“你不是想守住小姐嗎?死都不怕,還有什麼顧忌,”七裳語氣裡含著悲哀,“我們這些人,只是主上的工具,工具是不應該為自己著想的,不是嗎?”
六藝一失神,咬破了嘴唇,腥腥的味道讓他眼睛一澀,他緩緩又艱難地說,“是啊,是我任性了。”他重新展開笑顏,眼裡卻含著點點晶瑩,“在小姐臥室床邊的暗格裡,應該有幾把,別拿錯了,要不,他的該打不開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不可聞。
七裳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我們都是主上的工具,殺人也好,上床也好,工具的作用就是令主人用得順手,不是嗎?七裳在門外立了一會兒,自嘲地笑了笑,耳邊響起火狐狸的那句話。
那是他剛走出地獄後的某一天,那一夜,火狐狸從外面回來,喝了好多酒,一回門,就直奔臥室,那時傷痕累累的自己正俯臥在床上睡覺。火狐狸一把掀開那具□的身體上覆著的薄被,不管不顧地把人翻了個個,直接跨坐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從夢中驚醒,是熟悉的脹痛,一陣陣被動的快感從尾椎順著脊神經直衝到腦際和四肢末梢,記不得火狐狸要了自己多少次,直到她也力竭。“七裳,七裳。”火狐狸夢囈般地自語,一邊給七裳修長的脖頸上印下一串紅腫的吻痕,“七裳,你這個妖精,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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