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脹,接著是更加囂張的疼,那是神經在一收一縮地疼。沒在裡面呆過的人,永遠都無法感知到疼會有那麼多種,此刻寧願跳進滾熱的油鍋,也好過留在這冰冷的地獄,無盡的絕望和折磨,吞噬著人的一切,足以讓人發瘋……半小時後,在七夜被撈上來的前一秒,他終於失去了意識,滑進了池底。
老尚面無表情地看著女醫生給七夜查體,“怎樣?死了?”
“活著。”女醫生費心力氣,才聽到心臟跳動的雜音,她眼睛裡閃著激動的光,“七級呀,他是個奇蹟。”
“切。”老尚不屑地撇撇嘴,腹誹著,沒見過七字頭?“得了,送囚室。禁食水,一週。還活著,他就算過關了。”
幾個人過來動手把七夜放上擔架。女醫生悄悄握住七夜冰冰的手指,“47號,你一定要挺住呀。”
七夜悄無聲息,蒼白得幾乎透明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生機。象是一尊在北極冰封了千年的死屍,離他那麼近,女醫生幾乎感覺不到他還有呼吸。
躺在囚室的七夜,象一隻躲在繭裡的蠶,按照自己的生命邏輯,一點點地恢復了生機。
第一天,他仍暈迷不醒,在接近人體極限時迸發出來的潛力,逐漸顯露,還在昏迷中的七夜,潛意識佔據主導,他慢慢調節著心跳,極慢極慢的心跳,就像一隻大海龜。因為那樣可以儲存體力,保持溫度,保持生命體徵。
第二天,七夜已經醒了,他強迫自己忽略掉周身難耐的神經痛,儘量睡覺,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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