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爹那文化造詣,賈珠不敢說別的,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若按他老爹的教法讀書,他這輩子是甭想參加春闈了。
本朝建國不過百餘年,很多的風俗規定都是仿例前.朝。就好比有爵位人家的恩廕監生。
但本朝與前朝有所有不同卻是這個恩廕監生只能用一次。
那便是就算這個用了監生名額去了國子監然後參加科舉的權二代,無論考中還是沒考中,無論做官了還是沒做官。這個名額都沒有了。
賈珠知道,他老爹能參加春闈,仗著的是榮國公的這個爵位給的恩廕監生,才能直接參加春闈。可他呢?
他老子可沒有爵位。他祖父爵位的那個恩廕監生又被他老子用了。他大伯名下倒還有一個,可問題是他大伯會給嗎?
新來的大伯母可不是吃素的。
他雖然年輕不知事,又沒有成親,想的也不全面。但也知道這個恩廕監生大伯一家是不會讓出來的。
哪怕祖父那裡,也不會同意的。
所以賈珠真誠的說一句,再讓他老子繼續考下去,他就不是烤焦,而是烤的出油失水了。
賈代善的決定在這個榮國府幾乎沒有人能夠左右或是改變。賈政這會兒子剛剛得了官職,天天上班打卡也是一時顧不上大兒子。聽到賈代善這麼安排,還煞有其事的點頭附和,然後一轉身,對著賈珠來了一段橫眉冷對的教導。
那模樣……跟將來說寶玉時有的一拼,看起來真不像對待親生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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