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也不能被長時間地那麼打啊,死不知是什麼感覺,但疼她知道!
到了晚間,柳崇在淨房褪下衣裳只穿中衣,披散頭髮,走進來往耳房一看,她已經醒了,正瞪著個眼望著床頂。
柳崇心想,這小子今天因為害怕,安靜得令人不適應,還是平時狗腿樣地在他胸前貼著好。
福豆聽見有腳步進來,但走到她門口卻停了,她側了側頭,突然大叫:“鬼啊!”
柳崇不悅:“什麼鬼,是我!”
福豆定睛一看,是柳崇,這下眼圈紅了,從自己床上跳下來,“乾乾乾爹今晚讓我跟您睡吧!”
她是真怕得不行了,自己一個人指定不能待著。反正他也是太監,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女的,湊合一晚上總比鬼來找她算賬強吧!
柳崇說:“不行!”剛要伸腿走,福豆已經抱住了他小腿:“乾爹啊,您是電您是光您是唯一的神話,鬼神莫敢侵,兒子不上床,就貼著您床根,但您可別留兒子一個人啊求求乾爹了!”
柳崇看她這涕泗橫流、渾身發抖的架勢,趕緊把腿抽出來,再不抽出來鼻涕也糊上去了。“行了行了,貼著床根,不過咱家晚上可不一定比鬼動靜小。”
福豆抽泣了一下,心想,等你一睡,刀劍都給你藏起來,你還能幹嘛。其實福豆也不信世上有鬼,只是一閉眼就是那內監的慘狀,她必須得靠著人才能安穩。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22584693的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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