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裳想了想,好像聖人是因為她說賜婚的事情才生氣的。也是,聖人還在生病,身子不爽利,她跟聖人同年,已經合離了兩任夫君了,聖人卻連個妃嬪都沒有,別說妃嬪了,看聖人那副樣子肯定連女人的滋味兒都沒有嘗過。
華裳簡直忍不住想要道一聲可憐了,皇帝當成這個份兒上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這樣想著,她的聲音就更加柔和了,“陛下,都是臣的不是,您千萬不要動怒。”
季無豔慢慢拉開被子,幽幽道:“你好得很,何錯之有啊?”
華裳覺得那“你好得很”四個字簡直就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她立刻不敢開口了。
她不說話,季無豔卻更氣了,可又不能對著她撒氣,只能將一腔怒火往肚子裡面咽。
“算了,這件事容朕好好思量,你先退下吧。”
華裳:“是。”
直到出門時,她還鬧不清楚聖人究竟是怎麼了,簡直像是來了月事的女人。
“冠軍侯?”大太監朱秉之湊了過來。
華裳朝他微微點頭。
朱秉之開啟傘,送華裳出宮。
路上,華裳小聲道:“陛下最近這是怎麼了?”
隨意探聽龍體可是重罪,可華裳見朱秉之之前敬佩的神情不似作假,便試探地詢問了一下。
朱秉之轉了一下傘面,垂眸道:“雖說陛下往常身體也不好,可也沒有今日這般嚴重,嘔血一事也是突如其來,就好像要替誰贖命似的。”
華裳的腳步頓住了。
朱秉之:“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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