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殺氣,施主卻並未攜帶兵器上山,可是在路上遇到了麻煩?”
華裳笑了笑:“沒什麼,大概早上練武的時候不小心帶上的。”
兩人都略過了會令彼此尷尬的話題,閒聊了幾句。
還準備說些什麼的華裳突然側了側頭,冒出一句:“有人在這兒彈棉花?”
慧斷頓了頓,無奈道:“你怎麼還是這樣?”
這句話說得有些親密了,可華裳並未關注到。
慧斷自己也愣了一下,隨即淡淡道:“我的好友此時怕是在林中彈琴。”
華裳撇了撇嘴:“啊,文人的雅興。”
也怨不得文人處處針對華裳,首先華裳她自己的言行就像是在針對他們放出嘲諷。
慧斷搖頭:“施主的性子早晚會招來禍事的,文人可是很在乎面子的。”
華裳:“你是說文人都討厭我?”
慧斷溫柔含笑。
華裳摸了摸下巴,大言不慚道:“我倒是覺得文人都挺喜歡我的,你看,我兩任夫君都是文人呢,還不是非要入贅?”
華裳看似不經意地說出這番話,眼神卻偷偷打量著他。
從成親到合離,華裳一直有一件事沒有弄明白,為何她的夫君在新婚夜前後面對她的反差如此之大?
就好像她把他們怎麼著似的!那明明就是個對雙方來說都十分糟糕的夜晚。
慧斷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我……”
林中的琴聲猛地激烈起來,似是金戈交擊,戰馬嘶鳴。
華裳雖然聽不懂琴,但她卻敏感地察覺出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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