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林平靜道，“以前是宣星宇，現在是楊自省，每一個看起來都像能隨時替代我，沈小慕，我也是人，也會怕。”

沈小慕低下頭，眼眶發熱的低聲道：“絕對沒我怕……”她真的要怕死了，那天給左柔打電話，問世界上有多少能看出自己是重生的人，左柔的回答是不知道。

不知道，也就是說可能沒有，可能不止一個，那就算她這次把林優優解決了，以後再冒出無數個林優優怎麼辦？在沒想留下的時候她不曾擔心這個問題，一旦決定留下了又開始擔驚受怕的日子。

難道她以後的生活都會是這樣？

“你在怕什麼？”南林耐心問。

沈小慕沉默許久，最後搖了搖頭。南林的眼底閃過失望，她有太多秘密，因為這些秘密，他始終覺得無法碰觸到她。

“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東西吃。”南林平靜的問，彷彿之前的矛盾沒有發生過，他們之間已經習慣了這種處理方式，只要不肯分手，那就把所有積攢的不好的事都捂著，然後安靜的等待哪天爆發。

沈小慕拽住了他的手，南林不動了，安靜的等她說話。

“……有些事我不能說，你別逼我。”沈小慕的聲音裡帶著小小的祈求。

她的身體在發抖，南林輕嘆一聲，把她攬在自己腰前：“不想說就不說了，只要保證一直愛我就好。”

“一直愛你，也只愛你。”沈小慕哽咽道。

南林的嘴角總算是上揚了些，雖然等了這麼多天只等來這一句話，但他心裡已經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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