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紙,道:“院子裡頭根本就沒有紅泥,只有後頭的小樹林頭有。你腳上的紅泥跟郴王那時穿的靴子上的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在郴王死前,你是不是跟他見面了?”
斐濟慢條斯理的勾唇,神色慵懶的一點頭。
“那郴王的死和陳穎蘭的死,與你有沒有關係?”蘇芩問的不是斐濟有沒有殺這兩個人,而是問有沒有關係。
畢竟像斐濟這樣心思深沉的人,想殺人,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就好了。借刀殺人這種事,他們已駕輕就熟。
斐濟端起面前的薔薇香露,吃一口,抿一抿,就像是在品嚐瓊漿玉露一般。
“有關係。”終於,男人施恩般的吐出這三個字。
蘇芩呼吸一窒。她就知道,這郴王不可能無緣無故殺了陳穎蘭。
蘇芩想起先前郴王在後廂房內,自言自語發瘋時說的話,再聯想到面前的斐濟,將腦子裡頭的東西一整理,立刻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廝定是先給郴王下了藥,然後扮陸霽斐去嚇人了。然後郴王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錯殺了不知何故出了廂房門的陳穎蘭。
蘇芩偶一錯眼看到過陳穎蘭死後,小師傅來收拾屋子,裡頭的擺設並沒有凌亂打鬥的痕跡,所以陳穎蘭是自己走出廂房門的。
可是這三更半夜的,陳穎蘭出門做什麼呢?按理說院子裡頭的動靜那麼大,眾人卻都睡的跟豬一樣,本就奇怪,而只有陳穎蘭聽到了動靜出門,這就好像是一局專門給陳穎蘭和郴王布的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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