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飛鳥掠過波光。

既然有著這樣那樣的衝突，布魯斯早就不對他們之間正常對話懷抱太多期望。

他公事公辦地告知了拉妮婭一些偽裝的細節，便收了聲，不再多言。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拉妮婭有什麼反應，不過布魯斯猜她應該已經把這些訊息都一一記下。他說完後，停下來，將手按在桌面上，向對面推過去。

“我想我們需要一些通訊裝置。”他說。

布魯斯·韋恩提供的通訊裝置又比傑森給她的看起來要黑科技很多，拉妮婭接過隱形眼鏡，想。

透過隱形眼鏡，她能夠遠端訪問提前建立的內網，而連線到這個網路裡的人都能夠看到她看到的一切，這意味著無論她走到哪裡，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都和她同在。

因為現在戴上隱形眼鏡，p圖時可能會把它p沒，因此拉妮婭暫時沒有開啟盒子，只是用指腹摩挲著盒蓋，突然說：“我能加個人進來嗎？”

——布魯斯很快反應過來，拉妮婭指的人大概是傑森。

雖然自從監控被發現之後，他就無法知道鄰居莊園內的情況，但作為蝙蝠俠，布魯斯倒是很清楚這段時間以來，傑森一直帶著拉妮婭在哥譚搞風搞雨，不知道又追查到了什麼。他也看過一些他們配合戰鬥的監控畫面——從畫面裡來看，他們已經建立了一定的信任基礎，那種配合顯然不是兩個互相戒備的人能夠辦到的。

或者說，他決定答應拉妮婭的合作，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得到了傑森的信任，而布魯斯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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