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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玲瓏也好,但床笫之事,還是王氏最得他的心,可惜這婦人就是不肯服軟,他難得靠近一次也被她推遠了。

芳婆見王氏不答話,她只好如實道:“二爺,三少爺他發熱了。”

肖程本想跟王氏好好說話,可見她這般冷漠態度,這讓他大男子氣度很受挫傷,沒有經過任何思量,直接道:“你若是養不好孩子,就讓金鳳去養!”

這話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瞭了。

肖程是想將良哥兒送到周氏身邊去。

這件事觸碰了王氏的底線,她終於肯抬頭看肖程一眼,這個男人還是風姿楚楚,甚至比在通州的時候更加俊逸了,王氏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搶她的孩子,她之所以留在肖府,也無非是為了一對女兒,可如果連女兒也保不住,她因何還要留下?

為了這個男人

不!

他不值!

王家是商戶,王氏打小就學會了權衡利弊,她神色極淡,就那樣站在腳踏上與肖程對視,許是已經考慮清楚,許是在逃避,她說出了這陣子最想說的一句話,“和離吧,我帶著姐兒和哥兒離開,從此與你更無瓜葛。”

再-無-瓜-葛!

這四個字輕描淡寫的從那張好看的粉唇溢了出來,竟叫肖程一陣恍惚,隱約之中還伴著輕微的耳鳴,他所有的春風得意瞬間暗淡了下來,半晌才道:“你!你.....休要胡說!”

芳婆一見事態不對勁,忙上前勸說:“夫人,您千萬別衝動啊。”

肖寧這時已經穿回了女裝,這一番折騰實在將她累的夠嗆,若非租用了一輛驢車,她怕是趕不回來了。

而與此同時,門外小丫鬟也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道:“二爺,出事了,府外有個叫相宜的女子正穿著麻布白衣在巷子口申冤,還說要見您。”

‘相宜’兩個字太過久遠了,遠到了肖程又是一陣恍惚才想起了此人到底是誰。

第14章 塵埃落地

相宜早年前就被活活打死了,這怎的又出現了?

時隔多年,相宜此人在肖程腦海中還是有一定記憶的,相宜是他十四那年所收的通房丫頭,又是陪著他寒窗苦讀了數年,兩人情義自是不同於旁人,在寒冬臘月天裡,相宜還用胸.口給他捂腳,算起來是他所有的女人當中對他最好的一個,但也是最令他顏面盡失的一個。

而且,相宜不過是個下人罷了,後來有了身孕抬做了小妾,再後來肖程就獲知相宜給他帶了綠帽。

至於,肖家是如何處置相宜的,他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按著家法,相宜應該被杖斃了。

肖程很不喜歡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好像在提醒著他,曾經他有多窩囊。

“混賬!肖府豈是她能撒野的,給我轟走!”肖程喝道,眼下心情甚是不悅,王氏說要和離,他還沒能晃過神來,她一向以自己為天,怎會突然鬧和離,一定是因為自己最近冷落了她,所以她又出么蛾子邀寵了。

一定是這樣!

肖程直直的看著王氏的雙眸,不知怎的,他此刻竟然有些害怕她,明明憋了一肚子狠話,卻是一個字也不敢輕易說出來。

小丫鬟正準備出去稟報,李嬤嬤這時也親自跑了一趟,見屋內氣氛不佳,她此刻也無暇顧及良哥兒的教.養一事,如今的相宜在勾欄院名氣甚大,認識她的達官貴人不在少數,在泥潭裡掙扎了十幾載,她掌握了不少人的秘密,其中就不乏肖大爺的!

這也是她為何敢在官宦之家的大門外叫囂的緣故。

李嬤嬤道:“二爺,您快些出去瞧瞧吧。”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相宜若不及時處理了,對肖家極為不利。

相宜如若還是肖家的下人,那便打死了了事,可她如今的身份不尋常,肖家還真不敢直接跟她牽扯不清。

不是因著相宜有多厲害,而是擔心被她壞了名聲。

肖程又看了一眼王氏,發現她現在根本就不將他放在眼裡,這張漂亮的臉蛋再也沒為他笑過一次了。

肖程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在王氏面前拂袖而去。

*

相宜不是獨自一人來的,她還帶了幾個打手,在肖家面前,她不過是渺若螻蟻,隨時隨地可以讓肖家人踩死。今天既然來了,她怎能不鬧上一場?!

當肖程見到相宜時,見她一身白色麻衣,胸口寫著一個醒目的‘冤’字。

相宜沒想到還能再見到肖程,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她曾經一度以為這個人會成為了她的天,可當她最絕望的時候,甚至於被周氏灌下花紅的那天,這個男人連面都沒有露一次。

如今看來,肖程就連那些花花腸子的香客也比不過。

“二爺,好久不見了。”相宜笑了笑,晚霞的餘輝照在她精緻的面容上,像鍍上了一層橘光,看上去那般的不真實。

肖程臉色鐵青,“你來幹什麼?”

相宜曾經不過只是一個通房丫頭升上來的小妾,就算主母將她弄死了,也無人置喙什麼。

肖程的認知當中,直至此刻也覺得相宜‘罪有應得’。

和小廝私混!

那他算什麼!

相宜這十幾年不是白混的,她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了肖程眼底流露出來的摒棄之色。

她這輩子太過卑微,今日難得為自己活一次,她又笑了笑,道:“二爺,奴家今日登門是來申冤的。”

肖程剛去了國子監任職,他不想讓一個女子壞了他的名聲,國子監那些大儒都是把氣節看的比命還要重的人,若是他的事傳出去了,他今後如何做人

相宜很平靜。

肖程有一種錯覺,怎麼王氏如此,相宜也如此?

相宜長舒了一口氣,唇角微微揚起一個不冷不熱的弧度,要說起這些年最大的收穫,那莫過於曲意迎合了,她抬頭望了一眼西邊的晚霞,覺得甚美,這樣的景緻正好給她送行了。

她一樁樁,一件件的說了起來:“奴家有三大冤,二爺且聽好了。”

相宜站在肖程面前,二人之間隔著兩丈之遠,她臉上再無那些日子裡的卑微,她繼續道:“這第一,奴家從未與小廝勾搭,奴家當年所懷的孩子就是二爺的,而且被周金鳳打胎下來,還是一個成了型的男嬰。”

她一語至此,發現肖程的臉色微變,她又道:“這第二呢,當年奴家從未摔過周金鳳的鐲子,她那隻翠玉鐲早年就碎了,二爺是不是覺得很耳熟?那隻鐲子是不是又出現了?第三,周金鳳將奴家發賣,毀了奴家一世清白。奴家再怎麼說也是二爺的人,二爺真的不管不問?”

他能管什麼?

二房的主母是周氏,後院之事自由她操持,他自詡清高,更不會幹出寵妾滅妻的事出來。

肖程吩咐了肖家的小廝待命,隨時可以將相宜控制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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