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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待這件事,周氏想發難都沒有機會。

玲瓏先後給周氏與王氏敬茶,周氏給了紅包,王氏來時沒有準備,她想起了肖程送給她的耳墜子,便摘了下來給了玲瓏,反正這東西她也不稀罕了。

玲瓏自是知道王氏的容貌勝過她,但昨個兒晚上二爺對她可謂疼寵如心上寶,還說了不少王氏的壞話,說她目中無人,不知悔改。

玲瓏正當歡喜時,被男人的三言兩語衝昏了頭腦,她接受了王氏的耳墜子。

周氏和肖老太太倒也沒有出手制止,她二人將玲瓏送到肖程的榻上,無非就是為了牽制住王氏,很顯然肖程對玲瓏很滿意,否則也不會折騰了半宿,為此肖老太太和周氏心裡也有數了。

大約,王氏在肖程心目中並沒有太重的分量。

肖寧安靜的看著這一切,肖玉珠也不知因何被吳氏禁足了,她倒是一個人落得清靜。

從德沁堂回去的路上,王氏路經甬道時,肖程正從對面走了過來,王氏的目光正對前方,美眸之中再無這個男人。

肖程眼看著她與自己擦肩而過,竟不無理取鬧了,他心頭一顫,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就此逝去。

他叫住了王氏,語氣不佳,道:“你可是妒忌了?”所以才生氣,對他不理不睬。

王氏止了步,她轉過臉來,淡然一笑,恭敬有餘,親近不足,“二爺說笑了,善妒是七出之一,我可不敢。”

王氏臉上無所謂的笑意實在是刺眼,肖程一愣,旋即又是拂袖而去,當他不甘心再次轉過身時,王氏已經走遠了。

背影如此單薄,卻倔強的要命。

作者有話要說:

趙夔:趕緊給父親找個後媽,不然他一心想把我們三個曬黑。

趙翼:大哥言之有理,只是該去哪裡找後媽?

趙慎:我倒是有個合適人選。

侯爺:哦?老四說來聽聽!

第11章 勾欄又遇

因著喬大爺是靠著疏通關係才給肖程謀了一個國子監監丞的頭銜,肖家多少需要表示一二,除卻對拉攏的官員示以某些實質性的給予之外,肖府也專門設了戲臺子,邀請了那些官員家中的女眷前來聽戲。

這種事情屢見不鮮,聽戲過後多半還會打葉子牌,周氏已經預備了百兩銀子,打算‘一會’輸給被邀的女眷。

王氏是肖程的平妻,這種場合她自然也得到場。

肖玉玥與肖玉琬姐妹二人還在禁足中,無人為難肖寧,她便一個人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吃茶。暮春花謝,園中果香四溢,聽的是《南柯記》,臺上的角兒好像唱出了心聲,竟叫肖寧一陣失神。

永珍皆空,南柯一夢.......

世事真是如此麼?

王氏雖為平妻,但肖府只打發了兩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鬟在碧桂院伺候著,芳婆照料著良哥兒,碧書和碧墨跟在王氏身後,故此肖寧身邊大多時候都是她一人。

碧桂院的用度還不如長房的妾室。

曲未終,人未散時,一梳著丫髻的三等小丫鬟從甬道急急忙忙一路小跑了過來,行至肖老太太跟前,便道:“老太太,出事了,三少爺將二夫人的玉鐲子摔了。”

所以,一隻鐲子比三少爺還重要?此事算大事麼?!

肖寧和王氏都將這話聽的一清二楚。

剛才良哥兒要小解,芳婆便領著他去後院,怎會好端端的碰見周氏?還打了她的手鐲子?良哥兒才三歲,還不及周氏的胯骨高,他又如何能夠著?

王氏起身,面色憂慮的給肖老太太行了禮,至於肖老太太是否怪責,她並不在意,她此刻只想知道良哥兒如何了,她自己生的孩子,她比誰都瞭解,良哥兒斷不會平白無故的動周氏手上的鐲子,“母親,兒媳這就去看看。”她急步往花廳外走。

肖寧也先後起身,對肖老太太福了一福就也緊跟著王氏走了過去。

肖寧上輩子做了鬼魂之後,一直被一股無形中的枷鎖束縛著,她只能在趙慎身側數丈之內飄蕩,一離開找慎遠些,又會被吸附回去,她也只是在良哥兒金榜題名的時候才在大殿上見過他,雖說肖家覆滅之後,良哥兒一切順遂,可肖寧又聽到錦衣衛對趙慎提及過,說是良哥兒的身子骨一直不怎麼好,還需要藥物調理才成。

他如今長的圓潤敦實,若非是被周氏迫害,又豈會落了一身的病根子?!

肖寧的步子極快,幾乎趕上了王氏。

她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周氏在今天這種日子也不肯放過害人的機會。

王氏與肖寧到場時,周氏正抱著嗷嗷大哭的良哥兒,他還小,就連話都說不清,卻是哭的厲害。

肖寧又見青石地面上斷裂成兩半的翠玉鐲子,她瞧著眼熟,再一看便認出了此物。

其實,這鐲子早就碎過一次了,上輩子周氏拿著碎鐲子粘合起來陷害了她,這一次又想害良哥兒!

周氏一副慈母姿態,哄著道:“良哥兒乖,不哭,大娘不會怪你。”她是二房的正妻,按著規矩,肖寧和良哥兒是得喊她一聲‘大娘’。

良哥兒哭的更厲害了,見了王氏過來,小身板傾斜了過來,伸出雙臂要讓王氏抱,“母親,母親抱抱。”看樣子是被嚇壞了。

芳婆有口難言,只能對欲要追問到底的王氏輕輕搖了搖頭,暗示她稍安勿躁。

這時候千萬不能跟周氏正面衝突。

肖寧一語未發,她靜靜的看著肖老太太也來料理此事,又看著周氏裝出的超然大度,她當然知道這又是一場好戲,不管王氏如何爭辯,都沒有用。

肖寧看了一會,確定王氏和良哥兒暫時無事,這之後悄然無聲的一人離開了。

*

肖寧去了成衣鋪子買了一身少年穿的男裝,王氏從通州過來時所帶的銀兩不多,她們來肖府這陣子,一文錢的月銀也沒有領到,這今後的日子,她還得重新思量著如何過下去。

要想讓母親和良哥兒過的安穩,現下唯一的法子就先撕開周氏偽善的面具。

肖寧喬裝好後就直奔了城西的勾欄院。

她需要找一個人出來,但不確定還能不能記得她原來的模樣了。

肖寧記得上輩子來肖府後,有一個叫做相宜的女子找上了門,後來肖寧才知道那女子原先就是肖家的下人,也是肖程的通房丫頭,還曾有過身孕。她登門是為了控訴周氏,當年肖程還未離京時,周氏因著相宜有孕,她妒忌成性,就栽贓了相宜,說她與小廝有染,懷的並非是二爺的孩子。

相宜被周氏灌了紅花,後又被賣入了勾欄院,一輩子就此灰暗。

相宜登門指控周氏,雖沒有撼動周氏的地位,卻讓她在肖程面前失了賢德的美名。

肖寧羽翼未成,她一個人沒法跟周氏抗衡,她現在需要一個得力的幫手。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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