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塊聊天。
雲舒理直氣壯:“我今天什麼錯都沒犯。”
章斯年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難得我白天空閒,下午也沒有多少事。”
氣息噴在耳朵上,雲舒耳垂一下就燒了起來。她暗罵一聲自己沒用,明明做都做過那麼多次了,卻對對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雲舒心裡甚至有些搖擺,但一想還是覺得大白天在辦公室做這事實在太羞恥,推開章斯年,套上面包服外套,口不擇言道:“你就不能回家再做麼。”
話音剛落,她就知道自己說話沒過腦子,給自己挖了個大坑,懊惱的踢了一腳牆角。
章斯年聽她這麼一說,笑了。不為難她,用手揉了揉她滾燙的耳垂:“那就留到回家吧。”
說罷替雲舒繫上兔毛圍巾,帶上帽子,將她幾乎包成一個球。
天氣已經徹底寒了下來,S市臨海,秋冬一向多風。上次雲舒為了好看穿毛呢裙短外套,結果著涼,病了快一週才好透,之後每次出門,都被章斯年拿著長外套、圍巾、帽子裹成一個球。
幫她穿好衣服,章斯年才從衣架上拿起淺灰色的呢料風衣穿上。他並不怕冷,S市最冷的時候也不過穿一件駝絨大衣,長期鍛鍊形成的好身材,穿對身形要求最苛刻的歐式版型,依舊撐得起來,肩寬窄腰大長腿,手裡牽著一個蓬蓬鬆鬆,只露了巴掌大小臉的“白毛球”,一路走下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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