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暖把錢小米手上的簽字本拿過來遞給老初同志,示意他賜字,順便問了句:“爸,您剛才怎麼帶了那麼多人去?連組委會的老師都叫上了。”
老初同志平時損起自家閨女來,那是半點不含糊的,但那也僅限於自己損著玩玩,旁人若是想欺負,無論對錯,他都是要站在自己閨女這一邊的。
他一邊翻開簽字本,一邊答道:“我聽你在電話裡的語氣不太好,猜到你可能被人為難了,正好組委會的負責人在這裡,我就叫他一道出去迎你,也好讓他知道我的閨女被誰為難了。”
老初同志說得雲淡風輕,初暖卻聽懂了他的護犢之意,心裡暖暖地,又問:“那些學生呢?”她指剛才走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同學。
老初同志:“都是來和我做學術交流的。”
初暖瞭然地點點頭,笑說:“我還以為是來找您簽名的呢。”
老初同志一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膚淺’已經到了嘴邊,隨後想到這話若是說出來不僅損了自家閨女,還損了閨女的三位同學,這就有失他的大家風範了,於是把到嘴邊的吐槽生生吞了回去,看向對面正襟危坐的三位同學,問:“你們想寫什麼?”
三人頓時受寵若驚,相互看了看。
錢小米:“隨便什麼都行。”
謝玲玲:“對對對。只要是叔叔您寫的,什麼話都行。”
盧穎:“我們就想瞻仰瞻仰您的大作。”
這番話老初同志很是受用,當即大筆一提,寫了三句一模一樣的——‘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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