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初同志喜歡沈宴的人很多, 完全就是順口一說，哪裡曉得老初同志居然會當面跟沈宴對質。

……現在的高階知識分子都這麼直接的嗎？

雖說她說的是事實，不存在撒謊嫌疑，沒有必要心虛, 可……總感覺幹了件蠢事。

渣渣系統：“厲害厲害。想不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自知之明’這四個字用在這種時候可算不上什麼誇獎。

初暖沒好氣地白渣渣系統一眼，唇角一彎朝沈宴揚起一抹尬笑, 正想說點兒什麼岔開話題, 卻聽他從容答道：

“我倒沒有聽說過。想必是暖暖在和您開玩笑。”

……沒有聽說過？

這也太假了吧！

就算你平時不關注這些八卦，但有陳樹那個八卦小王子在你身邊，你能沒有聽說過？

傻子才會信。

不過……為了洗清沈宴在老初同志心中的招蜂引蝶形象, 她姑且配合一次他的演出吧。

初暖這樣想，臉上的笑容也自然多了, 立刻接上沈宴的話：“對對對。之前是我開玩笑呢。長成他那樣, 也就只有我看得上了，哪裡會有別人喜歡他呀！您真的是太多慮了。”

“長成他哪樣？”老初同志兩眼一瞪：“你是覺得他相貌平平嗎？”

初暖：“……”

金女士：“……”

沈宴：“……”

初暖腦中當時就冒出了一句話——‘相貌平平古天樂’。

……好吧。她確實謙虛過頭了。若沈宴那相貌都算平平的話, 那就沒幾個人能算得上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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