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依靠他們的, 小霜不想再給他們增加什麼負擔。

只是……她要如何才能擺脫這個可怕的里奧呢？

小霜越想越頭大，最後索性直接撥通了道格拉斯的號碼，電話那邊的男人幾乎是立刻就接通了通話，語氣裡是難以壓抑的欣喜：“小霜！你……你竟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你有什麼事情嗎？告訴我，我一定可以幫你的。”

“也沒什麼事……”小霜過了一條馬路，有些疲憊地說，“就是想問問你，你們這些反派人物，在做那些壞事的時候到底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啊？”

道格停頓了一兩秒，才用非常委屈的口吻說：“小霜，到現在你都還覺得我是壞人嗎？”

“喂喂，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好不好，好像你多委屈一樣！”小霜無奈地說道，“難道以前那些壞事不是你自己做的嗎？”

“我……我知道，可是現在我已經清醒過來了啊。”道格急促地為自己辯解道，“我知道自己以前的做法不對，我跟你保證，以後我再也——”

“好啦好啦，我不是為了讓你給我道歉，才打這個電話的。”小霜說道，“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怎麼擺脫掉當時的變態心態的？”

“這個……我媽媽給我推薦了一個很有名氣的心理醫生，她一直勸我去看看，所以後來我就去了。”道格說道，“起初我以為心理醫生什麼的都是噱頭，不過是騙人的東西，但沒想到和對方聊過之後，我真的漸漸看開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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