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
“就是一個奴隸……”
“她……不行,你要殺人帶出去殺,這裡是呼延騅的地方!”
趙幼苓想笑。
錦娘直到現在才開始害怕,才想起來這氈包是呼延騅要回來的地方。就好像從一開始,他們在動心思的時候,根本就忘了這件事一樣。
她剛才的確是暈了。錦孃的帕子上有迷香,若不是她心有提防,剛才那一下只怕是就要結結實實地被迷暈。可饒是如此,她還是沒能避開,索性男人伸手要碰她的時候,她掙扎著醒了過來……
趙幼苓越想越後怕。
她不畏死,可不願死在這種地方。
“你別在這裡動手!”錦娘大喊。
男人沒有回頭:“呼延騅算什麼東西,就是一個狗雜種!”
“他是烏侖大可汗的外孫……是戎迂正正經經的王子。”趙幼苓張口。
脖子被掐住,就是想說話,也費力得很。她雖恨叱利昆,可呼延騅這些日子對她多有照顧,她並不願聽到那些汙言穢語。
“哪怕他有漢人血脈……他也是戎迂的皇子……更何況……草原諸部向來……有通婚的習俗……豈不是說……你也是雜種……”
“放屁!”男人吼,“老子是大可汗的兒子!是特勤的兄弟!睡你一個閹奴,是我給那個狗雜種臉面!我要是想動他的人,他怎攔得住,不過一個狗雜種……”
趙幼苓張了張嘴,話沒出口,帳外忽地傳來人聲。
“那你是什麼東西?”
氈簾霍地被利劍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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