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頓時暗了許多。暗了,他膽子稍微大了點,抬腿上炕,悉悉索索地脫了外袍。他身強體健耐寒抗凍,又知道今日熱熱鬧鬧的肯定不會冷,跟陸成一樣裡面都沒多穿衣裳,大紅的喜袍脫了,就只剩一條及膝裡褲。
看著炕頭的被子,徐槐低低地喊了聲,“管平?”
管平強忍著,才沒有轉過去飛他一記眼刀。沒成親的時候猴急猴急的,怎麼成親了,可以光明正大使壞了,他反倒牛似的,慢吞吞一點都不著急?
她不迴應,徐槐突然垮下了肩膀。
新婚夜,她竟然先睡著了,都睡著了,再吵醒她她會不高興吧?
都怪他沒膽子。
因為覺得今晚不會發生什麼,徐槐掀開被子時就沒有特別緊張,小心翼翼控制著不碰她。好不容易躺好了,卻出了一身的汗。男人體熱,徐槐很快就意識到老孃做的被子厚了,這才剛入冬,哪用蓋這麼厚的被子?
虧她睡得著。
徐槐忍不住扭頭,看近在咫尺的人,還沒醞釀偷看媳婦的情緒呢,新娘子突然有些不悅地道:“你壓到我頭髮了。”
徐槐毫無準備,驚得一顆心差點跳出來,本能地往後挪了一大段距離。
管平反手將長髮往自己那邊攏了攏,繼續悶躺著,她倒要看看他敢不敢。
一切恢復平靜,徐槐卻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她還沒睡著,躺了這麼久不睡,是不是在等他與她圓.房?
念頭一起,徐槐身上就著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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