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出去不該帶的資訊,規矩管得是很嚴格的。”
這好像是相對公平點的交易,師雩考慮了一下,“你叫我daniel好了,這是我自己的名字。”
也就是說,如今身份證上用的師霽,並不是他的名字。
——就算他的身份已能99%的肯定是師雩,但得到本人暗示,胡悅還是鬆了口氣,她知道,師雩這是不願正面承認,所以問得也有技巧,“那你的兄弟呢?他去了哪裡。”
提到兄弟,師雩的臉上忽然飄過一絲笑意,好像帶了一絲嘲諷,他靠近桌子,輕聲細語,彷彿是在耳邊對她說,“他……早就已經死了。”
什麼?!
胡悅大概也有猜過這個可能性,但聽到這話,依然一震,她反射性地追問,“真的死了?”
“信不信由你——但這要緊嗎?”師雩反問,“他死了,我活成了他的樣子……你覺得,我和他,到底誰生誰死?”
三十幾年的人生,有三分之一用另一個人的身份活著,現在,還有多少師雩的殘餘,活在這世上呢?
胡悅凝視著這張清瘦而俊逸的面孔,師雩像是仰躺在黑暗沼澤中的溺者,臉色懨懨,隔著水幕,半開半合滿是對世間的嘲諷——就像是他早已死了,正超然地審視著這世上的悲歡離合。
她垂下頭,捏緊了雙手,讓自己更集中在正事上,“這和……我媽媽的案子有關嗎,和你有關嗎?”
師雩笑了起來,沒有回答,他想支起手肘,但做得費力,因為手銬鏈著桌面,胡悅把頭別開了,她不想多看,外科醫生的手是需要好好保護的——但這些事情都和她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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