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敲頭、割喉,什麼細節都有鼻子有臉。真正被我們瞭解的,就是發生在醫學院附近的案子——是有人被害了,割喉,手法很利落,所以警方猜測是醫學生。但那段時間,剛好是學校放假以前,寒冬臘月,又是晚上,沒有找到任何目擊者,而事發以後,師雩也失蹤了。”
“當時他的舍友都回家了,具體是哪天失蹤的也說不清,還是我們好幾天沒聯絡上,找到宿舍去,四下對了以後,這才向學校反應,又過了一週多才正式報案,甚至你說他就是在事發當天失蹤的嗎?不能肯定,他是不是被兇手脅迫到郊外殺害?不能肯定。那一年a市下了七天七夜的大雪,第二年春天又爆發山洪,如果他是在郊區被害,那……”
有千百個理由可以相信師雩也是無辜的被害人,但警方卻固執地懷疑師雩是那個兇手,只因為唯獨的一點聯絡——他們是同一時間段失蹤的,“就是這樣,你能怎麼辦?”
唯有去接受,至少這比已經死了要好,失蹤潛逃,至少還有警方幫著在找,如果確認是死了,抓到了真兇,那麼,師雩就……
“所以,你和解警官……”胡悅想到他們奇異又有點緊繃的關係,輕聲說,“至少解警官還記得師雩,還在找他,是嗎?”
師霽笑了一下,沒有否認,而是反問,“如果你是我,除了自己,你還會相信什麼?”
希望?那不過是個笑話,她們從事的正是最實際的行業,每個人都想相信希望,可大多數人都只能抱著失望活下去,每個患者也許都像是於小姐,人前挺著胸驕傲地笑,可只有他們見得到她裹著繃帶,戴著面具,躺在病床上止不住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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