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他根本不知道她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她簡直——
人類關於夢的回憶保留不了多久,清醒後十到十五分鐘就會忘記,這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但這會兒記憶依然鮮明,畫面又跳了出來,她毫無生機地躺在他懷裡,身上被子.彈打出了大洞。
師霽握著水杯的手有一絲顫抖,他放下來,穩了幾秒鐘,又一次拿起,一次喝完。
她不適合在他身邊工作,甚至於根本就不適合這一行,這完完全全就是個錯誤,擁有這種捨己為人的精神,她應該到非洲去,參加紅十字會,什麼無國界醫生,就是那些你總在新聞上看到的高尚的蠢人——胡悅屬於那裡,而不是十九樓,這裡完全是另一種邏輯。
他每次見到她總有點生氣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她沒權力理直氣壯地闖進一個不屬於她的世界,用完全不同的規則做事——胡悅就像是鴿群裡的貓,給他的世界帶來許多不和諧。她應該去到更適合她的崗位上做她應該做的事,勉強進入十九樓也只是格格不入,讓她自己更加痛苦。
必須得把她弄走,他想,心意前所未有地更加堅定,這一次完全是私人化的理由,不,不僅僅是因為他不想要跟班了,也許他可以收下兩條幼犬,把胡悅交換出去——身邊多兩個人當然讓人煩躁,但比起把胡悅帶在身邊,那又可以忍受了。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咖啡做得了,在杯中盪漾出芬芳馥郁的香味,吐司機跳出兩片吐司,烤得還可以,這也是師霽廚藝的極限。他隨手抹了點黃油,把早餐端到島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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