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臥室裡,特別的響亮。
東哥和東妹已經被帶了出去,怕他們看到會哭出來。爺爺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抽著旱菸,媽媽只是用手捂著嘴巴,想哭卻不敢哭的樣子。
正骨的滋味,不用說肯定疼得不行,但爸爸還在那裡忍著。爸爸的忍耐力,讓我佩服,但我沒有這麼輕手法,只是讓他知道,兄弟情有時候也會致命的。我不是說爸爸幫襯自己的兄弟沒什麼不對,但是如果在傷了自身的情況下,若是還為兄弟辯解,那我就真的無法忍受,所以讓他吃些苦,或許能記住。
我幫爸爸把骨頭正了之後,問爺爺要了些高深度的燒酒,隨後將燒酒點燃,酒上燃起了一層淺藍色的火焰。手指帶上靈力,沾上那層淺藍色的酒精火焰後,開始按在爸爸受傷的腿上。
燒酒被點燃後,那種火燒般的感覺,再經手指帶入靈力,鑽進傷口所產生的灼熱感,再是男人也怕受不了。爸爸終是受不了喊了出來,那種“舒暢”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珍寶,你輕點。”媽媽實在看不下去,出聲提醒。
我卻說:“傷了經脈,不用此法,如何會好?既然知道疼,當初為什麼任由人打?”
媽媽說:“也不能這麼說,你爸反抗,能打得過尤老三嗎?”
我咬牙切齒:“尤老三,哼!我不會放過他。”敢欺負我的爸爸,他活膩了。還有大伯,看著自己的兄弟任人欺負,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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